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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故報告:空無之谷

事件地點:某村 (█████ Village) ,亞溫州 (Avin Prefecture) ,塔爾多 (Taldor) ,阿維斯坦 (Avistan)
事件類別:裂隙 (Hiatus)
彙報檔案員:萊茵·勞芬 (Rhine Laufent)

引用
第一天
此地的人們總是顯得有些恍惚,說得好聽點,就是容易產生即視感。在對此處的供水、空氣質量、瘴氣以及其它可能的環境源頭進行調查后,我並未發現任何不尋常的事物。除此之外,對當地神秘生物、古代符文以及魔法神器的搜索也同樣一無所獲。

第二天
這似乎是一座完全不起眼的村莊。而作為被派遣到這裡唯一的檔案員,我完全沒理由在幾乎所有房間都空置的情況下,選擇了這麼一間寬敞到足以容納兩人的旅館客房。儘管我確實身處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的案件當中,但像我這樣經驗老到的檔案員卻違背了搭檔原則 (Dyad Protocol) 依舊顯得有些太過粗心了。或許村民們腦袋空空的毛病是會傳染的。

第三天
距離我到達此地已有幾天光陰。我被告知,這間旅館每天都會烘焙新鮮的麵包,但他們給我的那些卻幾乎快把我的牙給崩掉了。當我向旅館老闆投訴時,她似乎有些犯迷糊,聲稱這間旅館裡別說烘焙麵包的人了,甚至連知道該如何烘焙的人都沒有一個。毋庸置疑,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但鑑於它並不符合其它古怪細節的新興模式,所以我並沒有對此產生太大的興趣。所有為探險準備的行李和補給品都堆在我位於二樓的客房裡,但從沒有一個人聲稱這些物件是由他們背上來的。但明明這堆多到該死的東西已經重到完全不可能由我一人搬運。

此外,我還在我的物品中找見了一些根本不能溯源到我身上的東西。一把薰香——我從來不是一個虔誠的女人;一串小巧的銀項鍊——對我來說毫無用處的破飾件兒。有一件事情或許不太相關,但確實令我感到惱火,因而我必須在此處特地記錄一下:我發現我的至少一本法術書被咖啡漬弄髒了。當我回想自己是如何搭乘馬車到達此地時,我絞盡腦汁也沒有在我生平的記憶中找到任何有關約車或登車的場景。我似乎總是把這樣的事情拜託給……某人?某物?好奇怪啊。


第九天
在對當地居民進行了更徹底的調查后我發現,這裡許多人的記憶力都出現了與我一樣的衰退現象。此外很明顯的一點是,我並非唯一一個被派遣到這個村莊進行調查的檔案員。我感覺到失衡;一陣反常的空虛感充斥了我的胸膛,而我那一貫秉持的理智也被朦朧所籠罩。倘若我試圖將下落不明的記憶合理化,那麼我的思緒似乎會被導向古怪的歧路,又或者在一陣劇烈的頭疼下被突如其來的痛苦取代。然而這樣的回報是,我發現自己對於事物的感知似乎變得比以往更加敏銳了,就好像我的手正被其它人的手引導著,就好像有另一個聲音在我無法回頭望見的角落裡對我說話。如果讓我來提出一個理論,那麼我認為這個村莊可能在現實結構的層面存在著異常的斷裂;那些離得太近的人,便會因此無情地從「存在」中「摔出去」。

即便如此,我也認為自己有必要繼續調查下去。


第?天
我已經無法確定在我到達這裡之後究竟過去了多少時間。一如我之前所預料到的,那讓我愈加惱怒的罪魁禍首似乎是一種頗令人困惑的現象——一道撕開現實的裂縫。從理論上講,它能夠抹去自身存在過的證據,並且只會現世極短的時間。實體與物件能夠穿過這個裂縫進入「不存在」的狀態——與此同時,現實會將其缺失的部分進行重構,就像瘢痕組織修復身體的創傷一樣。而在我寫下這些文字的此刻,當我把思緒框定在「在此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問題上時,我必須格外小心謹慎以避免我的文字陷入這種該死的因果關係里。倘若某些段落重新變回空白,那麼就意味著在那些地方產生了可怕的扭曲。

等我回來之後,我會申請一次對秘文會記錄的正式調查,以交叉引照此次事件。並且,有可能的話,找出任何潛在的錯誤以及其它前後不一致的相關記錄。


署名:
—— 檔案員 萊茵·勞芬

空無低語 EMPTY WHISPERS     背景
[稀有]

你曾經認識某人,但你現在所面對的只有一個已經縫合痊癒的人生,甚至連一條傷疤都沒有留下。你能聽見低語,來自那些從現實裂縫處跌落的人、自記憶中被抹除的生物、被放逐的位面實體或類似的什麼。他們的低語引導著你。

選擇兩項屬性提升。一項必須是智力或感知,另一項為自選屬性提升。

你在神秘技能和位面裂隙 (Planar Rift) 學識技能上受訓。你能用此學識檢定來感知位面裂隙的存在,以及那些在魔法作用下在現實中被從實體或生物記憶中抹除的地點,哪怕你沒有特意地去調查 (Investigate) 或搜索 (Search) 它們